秋节次日之夕,长征偕其友锦程,具席来,三盏尽,锦示其书稿。始眼熟,继眸热,终则砰然而心动也。
诗意人生——此乃吾当年所主诗栏之题,巧合耶?或其读过吾编发之诗作?甚或向诗栏投过稿么?
于是兴发,让征自便,与锦连举三盏。耳热话投,渐入佳境。知锦学生时代即创文学社,后从军十年余,自空军大院转至旧京某署。吾知大院诗风颇劲,频出诗家,其副座李保生君即大诗笔也。
锦程诗当然不能与名家高手抗礼,然亦自有其可读可品之味、之韵、之真。其真尤可贵者,诸如成长之青涩、阅世之迷惘、爱恋之失意、生死之别痛,种种人生遭际,五味杂陈,皆能以诗化之出之,而初心未悔也。
人生多歧,成长如蜕,学费成本实难乎免。惟诗心常鲜,精神之树挺拔而不坠,方可葆人生之绿意长春,命运之生机辽无际涯也。